光华通讯社记者 晚霞  何虹仙  罗丽报道  记者接到陈荣方的反映情况材料后,进行了初步核实并对陈荣方进行了采访,记者希望洛宁县委、县政府能够 重视陈荣方所放映的问题及时调查处理,记者将继续关注事件进展。
洛宁县陈荣方:小界乡屈鬼载道冤魂蔽野
  林业专业户:陈荣方,身份证号码:410328……530,住:河南省洛宁县小界乡上村大梁堰组,联系电话:13260287831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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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反映:河南省洛宁县小界乡腐败势力猖獗,以乡书记张保利为轴心的地霸团伙,瞒上欺下,肆无忌惮坑民害民。长期以来,七宴八请搞吃喝,也不知是动用公款还是他人掏包,甚或兼而有之,反正自己不花钱。县里乡里村里,关系错综盘根缠节,抱团结伙拉山头,威震一方!百姓虽不堪其苦,慑其淫烕,也不敢怒更不敢言,苦苦挣扎于水深火热之中,明知不是对手哪敢起抗争之心?张保 利一伙仗着手中的权力,能把黑白颠倒,是非倒置, 真假易位!找一百个证人容易!比秦末的赵高指鹿为马更绝!群众们含冤吞屈,找一个证人也难,为什么? 怕报复,权大压死人!赢的希望渺茫,胜算根本没有把握,作证也是白证,还惹祸引火烧身,谁愿大睁两眼往悬崖下跳,找死啊!我这份材料,或许是我的临 终遗言。我是被迫上梁山的!脏官治下刁民生,我被逼上了绝路,不敢说誓把皇帝拉下马,可以说捨得一身剐,是毋庸置疑了。我觉得我应该是一条汉子,且是一条中国汉子!随他张保利一伙给我栽诬上什么罪名, 我们要生存,不能白死!
  仅以我所在的小界乡上村村大渠堰组这个人口不上百的小山村为例,看张保利一伙在小界乡的作为:
  陈玉芳:(张保利一伙的,霸我林坡当事人)曾经开过经销店,开过药铺,开过砖厂,购销过粮食,搞过面粉加工,贩买过牛,贩卖过煤,贩运过大径材杨树,贩运过坑木,开过电锯厂(木材加工),种过烟叶,也贩过烟叶,(均无证照,没有纳过税,更谈不上资质审批),本钱从哪里来?是谜团黑洞!当过村会计,村长,村支书,罚烟农款,村里办水,办电,修路,账目从未公开过!1967年玉芳他父亲盖东厦子,东界过了半墙,李门陈栓亮、陈红亮弟兄们和他家打过架!1991年后陈玉芳拆了他父亲原先盖的东厦子,后墙又向东移了两米多。当时陈栓亮、陈红亮已死,陈成温不在家,光剩下老三陈成亮,惧其淫威,也没敢吭声。陈玉芳当村长时搞的所谓村庄规划,无偿拆除了对他有碍的好多家的旧宅房子,只有他一人受益多多,庭院扩建得绰阔宽广,出入畅达便利。其他和玉芳本人没 有牵扯的人家,依然是肮乱差的旧貌延续到现在!2003年退耕还林时,陈玉芳一次报了20亩,每年领取国家 2000余元林补!我们组耕地一级二级都是每人7分,三级地5分,果地5分,陈玉芳4口半人的地,总数也没有20亩,陈玉芳一级地在下坑,二级地在前坪,到现在都还种着粮食,没有还林退耕。朝中有人好办事,贿赂能叫鬼上树!陈玉芳有张保利、黄旭辉等人鸣锣开道,护航保驾,顺利通过当时极严的验收关! 陈玉芳这个精明、胆大、会忽悠、会钻空子的   绝世英才,现在拥有庙山前、后、东沟、马瑶院、郭庄、大渠堰等地多处林坡的产权和县城多套房子,在宜阳县开的快递公司生意也相当红火。
  可普通百姓群众们的遭遇却是水火两重天的鲜明衬托:
  陈永寿:未婚,重疾缠身,也不知道还能延挨多久。
  四弟陈同寿:未婚,死时35岁。
  五弟陈铁寿:未婚,死时28岁。
  陈成亮:只有一个儿子也娶不起媳妇,倒插门到60里外的陈吴乡贯湾,老两口70多岁了,身体欠佳无人照应。
  四弟陈成温,未婚,死时54岁。
  侄子陈来锁:未婚,死时41岁。
  樊荣亮到插门。
  内兄陈安成:无妻,死时37岁。
  内兄陈安民:无妻,死时45岁。
  还有赵香娥、杨小苗……等都是叶未黄而落者。
  有党的好政策,先进的医疗技术和设备,充裕的物质生活条件,稳定的生活环境,却不能很好享受,冤屈不冤屈?没有活到65岁以上!
  之所以会有上述现象发生出现,劳动果实被无理剥夺,党和政府的各项惠民政策落实不到位,各种专项补贴、扶持、救济、贷款,被变相克扣、挪用、截留!群众没有得到实惠,徒有虚名!生活困厄致病,无钱医治!明摆着的事实,少数人经济来源不明,多数人劳动果实去向不明!弄虚作假、瞒天过海是张保利一伙的一贯做法!他们上报的各种材料完美无瑕,天衣无缝。下面的实际情况千疮百孔,惨不忍睹!像乡里声势浩大的大规模植树造林,20多年兴师动众,百姓 群众们付出了沉重的心血、时间、汗水,投入了大量人力、物力、财力的代价,现在全部被卖光了,群众们没见一星半点效益回报,不知钱弄哪了,去向不明!
  我这个从1974年7月13日投身林业战线的专业林业户,在山区最艰苦的林业生产第一线苦斗了40多个年头,刚有收益便成了贪官眼中的肥肉,残忍捕杀的猎物!陈玉芳贿赂张保利、黄旭辉,狼狈勾结,不择手段,不惜代价,势在必得!设诡计,布弄妖圈怪套,非说我的合同到期,强行硬夺!我40多年干林业是事实,亲手把350亩荒山栽上了树也是事实,客观存在,无有异疑!张保利不执行国家《农村土地承包法》, 不落实中共中央2015—号文件的农村土地政策,还说我不论理。就这种德性算什么党员干部?纯粹是糟践共产党形象的败类!张保利、黄旭辉、陈玉芳们鬼鬼祟祟、搞黑幕交易,钱权交易,吞噬我的劳动果实,习以为常,像先前处理乡里的其他林坡一样!(说明:乡里使群众栽的树3/7分成,大头旧乡;我是自己栽的树,2/8分成,大头旧己)给玉芳写合同手续(其实只是侵吞公私财产的伪证据)前到现在没有通知过我,也没有叫我到场!事后我听说了,到乡里找他们,推诿,拖延,不肯见面!2014年2月7日(农历正月十七)我县两会闭会前晚我第一次用手机和黄旭辉联系上时,黄旭辉还以乡副书记的身份大发雷霆斥责我:“乡里的林坡乡里有权处理……”到了2016年春节间,黄旭辉变卦,叫我找陈玉芳,好像与他和乡里半星牵 扯都没有,是我找错了人!拖了三年多,我150份材料投诉举报。泥牛入海,张保利把持的乡政府连个电话都没给我回过!无奈今年(2016) 7月1日我非正常上访了,张保利安排人给我解决事,上面要求矛盾就地化解,张保利要把我就地法西斯专政,限制行动自由!责令村干部和乡里相关人员,严加看管,轮流值守,不准放我走了。否则把他们撤职,不准在他张保利统治的管辖范围居住!酷暑7月,一年中的最高气温摄氏34度以上,把我困在连狗都无处躲避骄阳的恶劣环境一个整月,只做了两件事:
  1、收缴了我的居民身份证。
  2、骗走了我先前与乡政府(不是张保利的乡政府,是乡人民的政府)签订的老承包合同原件。
  到现在都还没有归还我!鬼知道张保利他们用我的身份证做了多少枉法的事,给我栽了多少冤屈的脏?一个老百姓谁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?根本就没打算给我活路!对其他的百姓群众亦然!我现在60多岁了,还没有被张保利一伙逼死,真的很庆幸。
  张保利和黄旭辉在小界的赫赫政绩熠熠生辉,如日中天光耀千秋,给小界人民带来的沉重灾难铭刻在小界人民心中!我以众多普通受害者之一的身份和名义,呼出小界人共同的心声:要求张保利和黄旭辉给付我们先前搞林带和植树造林的血汗钱,给含冤衔屈怀悲抱恨奔赴黄泉的冥界同胞一个慰藉的表示,算不算过分?
  陈荣方 笔
  2016年10月3日